［本炸］饲虎之路（01）
万年潜水党要来为我的cp自割腿肉了
应该会有点长（因为脑洞很大
动物au
cp：主本炸，后期解锁更多
01
zairo的下班路十分不顺利。高峰时间市中心交通拥挤，又碰上一场泥泞的大雨，再好的心情也要被打得湿透。从公司老远赶回家，刚进了小区，车又被一群孩子堵住。他一向对小孩子没什么太大耐心，直接鸣了两下喇叭。
“玩什么呢，那么带劲。”
孩子围着什么东西在来回叫嚷。zairo鸣了七八下也没人搭理他一声儿。等得烦了，他干脆拉开车门下车，淋着雨去轰挡路的小屁孩们。“没看见叔叔要停车吗？让开让开！”
“叔！”楼上黄太太家的小胖墩认出他来，跑来用脏手抓着他不放：“它要死了！要死了！”
“我才他妈的要被你们烦死了。”zairo躲开黄小胖的泥手，“你们玩什么呢，下雨天都不回家。”
“不是玩啊，小猫要死了！”
zairo不养宠物，对阿猫阿狗没什么充沛的感情，但看着雨势，再看看一群执着地守在楼下的小孩儿，zairo心里顿时有点不好受。
好歹也是条小生命。这么被强势围观下去也救不了它。算了，自己送去兽医院得了。反正也没来得及开车进院子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
院子里的小孩儿知道zairo年纪轻轻的就脾气不好，还爱讲脏话，家里人都告诫不要找安叔叔的麻烦，可是zairo意外地有孩子缘，小孩儿总喜欢跟在他屁股后头。一看安叔叔来了，一群孩子哇哇大叫，有个女孩子还激动得哭出来。
“安叔！安叔！这里！”
简直如同摩西分海，zairo走近，孩子给他迅速让出一条道来，现出被围在最里面的东西。
一团黑黑的玩意儿有气无力地蜷缩着，也看不出是狗是猫是猪。zairo倒是看到了很多鲜血，顺着点滴的落雨在它身下汇成了红色的小河。看着怪让人心疼。
“伤这么重，不知道救不救得活。”
zairo搔搔脑袋，还是决定多管这个闲事：“小胖你把外套脱了，我把它包起来。你直接回家添衣服去。”
“啊？我的外套不行啊，Gucci的。”黄小胖苦着脸，不肯脱衣献身，“我妈刚给我买的！”
“Gucci你个头啊！”
zairo望着他背后的“GUCCCI”一脸黑线，想想还是放过不识山寨货、一心爱名牌的小屁孩算了。于是他自己把上身仅有的一件长袖脱下，在小孩子的惊呼中，裹起地上的小动物，揣在怀里，光着上身淋雨走了。
“安叔真牛。”孩子都在后面喊。小女孩又哭了。“安叔一定要救活它呀！”
zairo在孩子面前尽显装逼本事，其实雨打在光裸的背上还是凉意入骨。赶紧溜回车内，zairo把空调打开，把车倒出院子，开始用手机搜索附近的兽医院。他膝上还躺着半死不活的猫，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样子。
zairo感觉到膝上好一会儿毫无反应，有点担心地凑近细看。血块凝在动物的皮毛上，简直可以说是面目全非。但是那一条条斑纹，离开密集的雨点之后，慢慢清晰可辨……
“操。”
zairo慢慢意识过来自己膝上是什么玩意儿了。他猛地把车停在路边，又把受伤的小东西抓在手里瞧，从耳朵瞧到爪子，再瞧到尾巴——“操！”zairo边检查边在心里骂。他妈的。
什么猫啊，这是只老虎！
02
zairo不敢把一只受伤的虎仔随便送到兽医院去。
联想最近市里疯狂报道的动物走私案，这时候警察要是不分青红皂白、把zairo当做走私犯抓起来，他就完蛋了。他前两年为了还家里的债，当过黑社会的打手，在警局有案底的。打人打进局子，和打老虎打进局子，是不是同样判五个月他可不知道。
这是国家级保护动物，只怕判得更狠。
不能随便送医院，又不忍心看它就这么死了。zairo犯了五分钟的难，然后拨通了老友的电话。
“喂，金佑星在不在。”
“zairo？稀罕啊，怎么突然找我？先说好了我是兽医，虽然你这个畜生受了伤我勉强可以治，不过这次我必须收费……”
“不是你治我，我这次送个动物给你治。让你操老本行。”
zairo把自家地址报了，金佑星哼哼唧唧地说晚上九点能到。zairo揣着受伤的小老虎，偷偷摸摸把车停到院子后头，绕着远路、躲过还在院子里玩的孩子，回了自己家。
回想自己以前混底层的时候受伤都是怎么治的，zairo有样学样，给奄奄一息的老虎冲洗了伤口，适当消毒，然后包成了一个粽子。老虎血淋淋的皮毛沾到了酒精的时候连句哼唧都没有，眼睛也睁不太开，zairo只能听到它微弱的呼吸声
看着老虎两爪都踏进鬼门关的样子，zairo心里不禁想起自己以前被家里人拖累、被追债的打成一条狗的情形。在黝黑的巷子里躺着，血汗泪把全身黏作一片阴湿，沾着肮脏的土。一人一虎的情况真是惊人的相似。
“我都活过来了，你也要活过来啊。”zairo对着老虎耳朵吹气，轻轻给他加油。老虎耳朵居然弹了弹，好像听到了zairo的话语一样。
客厅没开灯，为了省电。zairo也没注意自己到现在还没换上一件干净衣服。他就这么抱着赤裸的双臂，缩在老虎身边，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，想着金佑星怎么还不下班……
慢慢睡着了。
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半。
手机疯狂震动，zairo猛地惊醒，浑身肌肉僵硬简直动弹不能。他稍微活动了一下肩膀，把手机捡起来，果不其然是金佑星的电话。
“几点了，你还不过来。”zairo看看手机上的时间，金佑星他妈的迟到。
“你是不是整我啊安重载？”金佑星的尖嗓门儿呱呱地，从电话那边传来轰炸zairo脆弱的耳膜，“你家没关门，我直接进去了，在客厅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受伤的动物。倒是你，在地上睡得跟猪似的。也不看看是谁给你盖了条小被子！”
zairo伸手在屁股底下一摸，真摸到一条被子。看来金佑星是来过了。
他没找到受伤的……动物？
zairo站起来，发现桌子上的老虎不见了。血迹还在，金佑星糊里糊涂地也没注意。zairo心里一团乱，把还在嚷嚷的金佑星的电话挂断。顺着沿至地板的血迹，他注意到老虎可能进了卧室。
这小家伙醒了嫌桌上不舒服，要睡床？
zairo追着血迹进了卧室，心想老虎体型小，可能钻进了床底，于是把灯直接打开。“啪”地一声，世界有了光。灯光刺亮zairo的眼，他揉了两下才看清床上有东西。
有个……裸男。
03
zairo打盹刚醒的那股憨劲儿直接消失无踪。
床上有一个裸男。准确来说，是一个很血腥的裸男。身上好几处彻骨的伤痕，还滴滴答答在流血，渗透了身下zairo宝贵的冬暖夏凉特级蚕丝被。
裸男短短的头发是一种奇异的橘色，可惜凝了很多血块，一缕一缕的凌乱不堪。从zairo的角度看，他起码有八头身，屁股浑圆，大腿结实，翻过来可能还有八块腹肌也说不定。
当然了八块腹肌不是重点——重点是，为什么一个流血的裸男出现在zairo的床上？！
“疼……”
低沉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地响起，zairo愣了一下，他从未听过如此浑厚的男声。那声音有点混着兽性的嘶哑，不像是属于这个人间的一种神秘。
“疼……”男人又哼了一声。
“你他妈的是谁啊？”zairo忍住想上前踹一脚的冲动，在裸男附近来回踱步。“你他妈哪冒出来的？！”
“我是……老虎……”
被子下传来男人吃力的声音，似乎连说话的力气也缺少。zairo傻愣在当场，只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被颠覆了。这是什么，呃，动物世界SM吗？什么叫“我是老虎”？我zairo还是paroro呢？
“……救我……”
自称老虎的男人终于有了点动静，撑着手臂，使劲翻了个身。zairo猝不及防，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切——八块腹肌是没有的，但是小腹下面，那随着动作甩起来的关键部位，大得让zairo喉头一紧——G/V里都没见过这么大的。
身体翻到正面，zairo也注意到了这个男人胸前一道狰狞的伤口，冒着丝丝白烟。他心头一动——这和刚才自己睡着之前包扎的老虎受伤的位置，一模一样。
真他妈邪门了。
zairo觉得自己像个傻逼似的。从小不信佛不信耶稣不信阿拉不信上帝不信黄泉的他，此时真的相信，这人该不会是老虎变的吧。
就在他决定还是打电话让金佑星过来一趟，把人架走去报警的时候，床上的人突然发出痛苦的吼声——
那声吼如同虎咆，震得zairo脚下一软。吼叫的男人紧接着缩成一团，身子剧烈地抖了起来。
zairo还没从地上爬起，就感觉眼前金光四射，把他闪得马上要瞎。他闭紧眼睛，心里也不知道此时求神拜佛哪个更灵更保他的小命。
吼声消散，床上没了动静，zairo小心翼翼地睁眼。殷红的被褥上没了男人的踪影，又是凭空消失。zairo智商已经不太够用了，大脑完全是超额运转。还没抬脚出屋，他感觉脚边似乎有个东西。
低头一看。zairo彻底疯了。
老虎。
04
zairo捡了一只受伤的老虎可以变成人。
准确来说，是可以变成一个东西很大、身材很好、声音很魅惑
就是脸有些肉的帅哥。当然了这不是重点。重点是，这个帅哥是老虎变的。
zairo自认自己小时候应该没有许过什么“我想要一只老虎做老公”之类的圣诞愿望。既然这人/虎不是来还愿的，还带着一身的伤，那就只有一个可能，就是这世间真的存在如此不可思议之事。
还让他这个倒霉蛋给遇上了。
这下连对金佑星也无法开口。zairo彻底被逼踏上了孤独的饲虎之路。他活用谷歌等网站，大概了解了野生动物受伤时的处理方法，把晕过去的老虎又仔细包扎了一遍。
第二天当然是不能上班了。要是老虎再变成人吼来吼去，吸引街坊邻居和警察叔叔怎么办？zairo打电话请了个假。惯常喜欢挤兑恶心自己的老板当然一万个不乐意，趁机又在电话里收拾了zairo一顿，把他骂得直掐手心。
为了生计，工作也不能丢。zairo乖乖低头挨骂，手里撸着老虎的皮毛。
老虎被撸醒了，转头蹭他的手。zairo自己脑补昨天床上的帅哥一头橘色的毛发蹭自己的手心，顿时不知道这场面是性感还是诡异。他甩手不撸了，老虎的脑袋又追上来往手里拱。——嗨，撸得舒服吧？上瘾了还？
摸了一会儿老虎，zairo肚子开始叫。他低头看看这个神奇生物：“喂，你是不是也饿了。”
虎哥耳朵弹了弹。
zairo想想，猫科动物是不是都差不多。“你吃猫粮？”
“呜——”老虎居然呜呜了两声。zairo当然不懂虎言虎语，但是他觉得他听出了老虎的潜台词：
老子不吃猫粮。
估计吃肉。zairo打电话叫了个猪蹄外卖。想想又添了一份肘子，一份土豆排骨，一份大盘鸡。“吃饱了赶紧变成人形给我说出你的故事。”
zairo站起来订饭，一边下单，一边用脚去蹭老虎的毛。老虎也不嫌弃他用脚，舒服得让他踩在背上。伤口经过一夜已经迅速结痂。zairo知道普通动物没有这个恢复速度。
可能是虎仙？
在等饭的时候，zairo无聊，又上网查了查老虎变成人的事情，发现聊斋志异里类似的故事不少，但也有老虎不变成人形，用兽形诱奸人类的……我靠古代人想象力这么丰富的吗？zairo拿着手机抖三抖，想起了虎男翻面儿的时候他看到的“XXXL”号虎炮……
对着一只老虎我居然饥渴了？！这就是两年没有性生活的下场。zairo内心对自己充满谴责。准备解决了神秘虎男的事情，就去酒吧约个人回家试试。
“叮咚。”是外卖。zairo放下手机走向门口。这家店确实不错，隔着门，zairo已经闻到了浓郁的肉香，估计得把楼上正在节食减肥的黄小胖给馋坏了。
zairo开门，准备给送外卖的员工签字。“你好。辛苦。”
“先生您好！您点的猪蹄一份，还有大盘……呜哇！”
送外卖的正带着职业微笑，往zairo身后随意一瞟，却立刻愣在当场，嘴里报菜名戛然而止。zairo心想坏事，顺着他呆滞的眼神回头往屋里看——
果然，虎男赤裸裸地站在客厅中间。身形健美。脸庞英俊。
眼睛还盯着zairo——和他手里的饭盒。
“饿。”虎瞳里映出zairo瘦削的身影，老虎慢慢舔了舔嘴唇。
zairo字也不签了，夺过所有饭盒，“砰”地把门关上了。
05
“我他妈以后怎么还有脸点这家的外卖？！”
zairo一脸黑线，简直声泪俱下，意图控诉这只暴露狂老虎的变态行为。
变成了人类模样、穿着不合身的zairo的睡衣的虎哥只是慢慢地冲他眨眼睛，嘴里啃猪蹄的速度不停。一根猪蹄，两根猪蹄，很快一盒猪蹄就啃完了。虎哥摸摸肚子，好像没饱，又把手伸向第二个饭盒。
“啪。”zairo的筷子狠狠打在他手背上。“先说话。再吃饭。”
“先说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我叫……benji。”老虎慢慢吐出两个音节儿。
“你从哪里来的。”
“山里。”
“你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？你昨天快死了你知不知道？”
“有人打我。”benji惜字如金，zairo看不出来他是智商问题，还是人类语言是他的小语种。benji讲话很慢，一顿一顿的，还一直盯着zairo的脸看。zairo被盯得不自觉搔搔脸。
“为什么有人打你。你先惹的人家还是别人要抓你去卖钱。”benji可能是被抓到黑市上买卖的野生动物？
这下没回答了。benji低头思索了一下，看看zairo又看看饭盒，最后道：“什么是钱？”
……看来是智商问题。zairo放弃盘问，把第二个饭盒打开，露出油光四射鲜香四溢的大肘子：“不问了，吃吧。”
benji反而不吃了，只是看着zairo，仿佛在用力琢磨他的心思。半天又憋出一句：
“你救我，你给我吃的，你是我的恩人。”
“嗯嗯嗯，连钱都不知道是个屁的还知道‘恩人’，您真是只神奇的老虎。”zairo满心无奈，不知道拿他如何是好。这又不是田螺姑娘，或者青蛇美女，能以身相许的报恩？算了算了，这顿先喂饱了，剩下的事吃完饭再说吧。
一人一虎（？）匆匆把饭吃了，zairo还是十分郁闷，于是去阳台上抽烟。他看着小区里人来人往，心想昨天自己如果没有心软救走这只老虎会怎么样？benji会死在小区路口吗？他会变成裸男把小孩子们吓哭被家长当变态打死吗？越想脑子越乱，zairo也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。benji突然从背后撞了过来。
“操！吓谁呢！”zairo不算敏捷地往旁边一躲。只见benji盯着他手里的烟头，一脸的敌意：
“不好闻。臭。”
抽个烟都他妈的要管。zairo一瞬间只想把烟头怼他脸上。可是看benji一脸激动又悲伤的表情，他又心头一悸，顺手就把烟掐了。“知道了不抽了。”
benji又靠过来，他高大的身形像一堵墙，把站在角落的zairo围了个严严实实，一点儿风都透不进来。虎瞳清澈如树脂，鼻梁高耸如青松。他低下头，仔细打量zairo的五官。从眉毛看到鼻子，从鼻子看到嘴巴。zairo被看得心底发毛，身上却有点热，忍不住也去看benji宽厚的肩膀和健壮的胸膛。
两个人对瞅了半晌，benji似乎累了，把重量都压在了zairo身上，和他额头碰着额头，吐气温热：“恩人。”
zairo也不管自己是在露天室外了，就觉得被benji抱着还挺舒服，他的眼神溜过对方的肩膀，突然心头一颤，发现benji脖子下面有一个不明显的疤，眼看着也要结痂了。
是烟头烫的。
06
看到benji身上的疤，回想他刚才想打掉自己香烟时难受的表情，zairo心里一下子很柔软。他把赖在自己身上的老虎推开，进屋去翻手机：“你丫绝对是被走私贩偷出来的。那帮人下手都狠。还拿烟头烫你的皮……我送你回家去。”
benji一知半解，跟在恩人身后在沙发上坐下。夏日炎炎，zairo屋里也不怎么开空调，有点燥热。老虎把身上的衣服扒开一半，对着电风扇喘气。zairo盯手机累了，一抬头，硕大的胸肌就在眼前。他心里一声咯噔。
“把衣服穿好！”zairo一激动，抬腿给了benji一jio。
benji抗议：“热！”
老虎还要作势接着扒裤子，zairo上脚又要踹，却被对方十分敏捷地捉住了纤细的脚腕一把拉了过去。这一拉不得了，zairo的脚底直接被拉到了benji的裤裆上。脚下真实的触感十分强烈，zairo腾地一下脸就红了，整个皮肤像染上火烧云。老虎看得发痴，大手还捏着脚腕没松。
他好奇地摸摸zairo的脚腕，好细，一只手就握得住。再看他烧红的脸，白皙透明。一根毛毛也没有。
“你好漂亮。”benji感叹。
老虎很实诚。人类很窘迫。
“……放虎归山看来事不宜迟。”zairo费了老大劲儿把脚腕抽出来，接着翻找通讯录的联系人，可算找到了李灿率的电话。一个call过去，李灿率居然接了。这个年头黑社会老大这么闲的吗。
“zairo，好久没联系了，有两年了吧。找我有事？”
“有点小事。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市里最近的保护动物走私案……”
李灿率那边声音变小了，好像是他在赶身边人离开。过会儿，灿率又回到电话前：“你跟着瞎掺和什么？他们抓国家违禁物品，危险的很。别去赚那个钱。”
zairo一脸黑线：“谁说我是找他们合伙了？我是想问他们去哪里抓的。我得过去一趟。”
“东西好像已经抓住了。人都撤了。在丽山那边，国家森林保护区。”
消息得到了，zairo要挂电话，李灿率又不放心地嘱咐：“你自己小心，别让你嫂子担心。他昨天还说你自己在家发疯。”
“……金佑星那个小疯子，话真多。”
话虽这么说，灿星两人好歹是当初把自己救出债务黑洞和暴力底层的兄弟（夫夫），zairo哼唧着道了谢，把电话挂了。突然发现客厅异常安静。
老虎呢？我的老虎去哪了。
zairo赶紧去看大门口——门锁着。呼了口气，他听到卧室有动静，连忙起身走去。
推开门的瞬间，zairo就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走进来了。
人高马大的benji跪在自己的床头柜前，已经把抽屉翻了个乱七八糟。要命的是，他正一手拿着zairo珍藏的用来DIY的润滑油，一手拿着一个size堪比大香肠的黑色震动X，一脸的认真+疑惑。听到动静，benji抬起头来，看到zairo，露出了傻傻的笑容。
“玩具？”
zairo快要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了。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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